“章非云暂时跟外联部没关系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已经答应他的挑战，看谁先从袁士那儿收回欠款。”经理打开其中一个保险柜，从里面拿出来一个U盘。

祁雪纯快步走出，只见同层楼的一户人家家门敞开，里面脚步匆匆，气氛慌乱。如果不是她悄然跟过来，亲眼看到了一切，估计会被一直蒙在鼓里。

“做戏做全套。”他耸肩。“明天？”

“杜明的事，跟司家无关。”他淡声说道。“我和我妈相依为命，我妈眼睛不好，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……”大男人说起这个，眼圈也红了。

祁雪纯则通过她的角度，反推监控者的位置。如果真是这样，她对他可要失望透顶了。

“他们刚才没瞧见我的样子……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结巴，“我……我现在走来得及。”祁雪纯往楼梯口走去，她已经弄明白了，梦里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。